也是坐不住了。还有那新上任的西夏王,若如今驻守西陲的人还是他爹,那位西夏王绝对不可能上位。
苏妗听出了其中的危险:“那他们这么来势汹汹的,咱们能打得过他们吗?”
越瑢顿了一下,还是把下午他和自家破爹等人讨论的结果告诉了她:“朝廷这几年一直在休养生息,真要打,还是有胜算的,怕只怕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朝中大臣多是主和派,当年爹领兵出征的时候,就有许多人反对,坚持要和谈。在这方面,先帝的脑子还是比较清楚的,所以没听他们的。可如今这位……”越瑢冷笑了一声,“难说。”
“我虽然不懂国家大事,可也曾听我爹说过,这世上大多事都是你弱我进,我强我退的。西夏人狡猾贪婪,暴戾凶蛮,与他们和谈,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,即便能拖得了一时,也拖不了一世,早晚有一天他们不满足于现状,重新来犯的。”苏妗皱眉,“希望宫里那位不要在这种大事上犯糊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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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几日,众人情绪都不怎么高。
越家世代为将,西陲又是他们耗费无数心血才保住的,没有人比他们更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。
哪怕越瑢自幼在青云山长大,从未亲自参与到其中,可有些东西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