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了声,难道这也能让徐福兰不快活。
“我这不是回来了。”
她刚说完,又听见徐福兰说:“还是学金融的好,工资高,前途一片光明。”
顾微知道她马上就要说她毕业后不听话,非要去做摄影师,工资低,人又辛苦,她扯着嘴角微笑着,听着她在旁边絮絮叨叨。
对面的阿姨也在笑着安慰她,顾微和她儿子是同学,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边聊天。
易湛站在阳台上,一伸头就看见楼下的顾微,和男人站在小区的石榴树下,他看了会,被顾教授喊去下棋。
顾微在下面站的久了,身子发凉,催着徐福兰回去,又被她唠叨了几句,这才一前一后进了楼道。
年夜饭准备的差不多,该炸的也都装在盘子里,厨房门没关,家里一股子饭菜香味。
房子老,没装地暖,徐福兰连着空调也没开,顾微手脚冰凉的找到开关,按了几下没反应。
“别开了,空调坏了。”
“坏了怎么不修,冷死了。”
“你在多穿件毛衣就不冷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顾微无奈的脱了靴子换上徐福兰自己手工制作的老棉鞋,模样臃肿,好在暖和。
易湛和顾教授在阳台上下棋,少许的暖阳落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