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少,所以……秦慕寒绝不会在我月份这么大的时候,说这种刺激我的话,他舍不得我出事,也舍不得孩子出事。”
说起这个,凤轻歌也很愧疚,“抱歉,我也不想的……只是当时你突然那么问,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,秦慕寒只说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,但是我想,若想让一个人真的离开,唯独让她伤心欲绝,对那个人彻底失望,可是我忽略了你的身体,和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
“所以回去之后,当秦慕寒知晓你说了这些话之后,担心对我的身体有影响,连夜让福伯赶制了这枚保胎丸……”
凤轻歌再次瞪大了双眼,他一直以为,商云浅不吃药,是觉得这药有问题,却没想到,商云浅居然……居然知道这是福伯连夜赶制……
这……
这一次,轮到商云浅苦笑了,她说,“我好歹跟在福伯身边一段时间,也学过一点皮毛,他虽然刻意避开了常用的药,但是有些习惯,却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的。”
商云浅把玩着那颗药丸,“因为其中的几味草药无法避开,也或许是你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其他的来代替,所以我闻到白术的味道。”
“很不巧,在孩子还不足三个月的时候,我不小心伤到了肚子,福伯给的保胎药中也有白术,我刚好记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