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,一旦开始,便很难停止。
她看着秦慕寒,目光,从屋子中一点点扫过。
“殿下莫要说什么皇子府向来节俭之类的话欺骗妾身,这个格局,该是府中下人的房间,难不成,殿下您的妻子,连个下人也不如?”
“今日,是我们的大婚日,我宁可相信是府中婆子牵错了路,也不愿相信,这一切,是殿下所为……”
“殿下,我们不是说好的,要忘记过去,重新开始么?您放心,我已经说服爹爹,从今往后,只效忠您一人,不管殿下要做什么,我尚书府,奉陪到底。”
秦慕寒神色淡淡,情绪,并未因司徒雪的话有半点波动。
他说,“我想做什么?”
“殿下您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怎样?”
盯着这双漆黑的眸子,司徒雪却再也不敢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。
然,秦慕寒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。
“我不过只是一个皇子,父皇说什么,我照做便是,哪里需要什么额外的势力?你尚书府这般攀附与我,现在,还试图诬陷于我,到底是何居心?”
司徒雪震惊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“方才那人,怎么说也是我的人,你不打招呼就欺负我的人,难道不该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