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故人了。”
    晏清源忍不住朗朗一笑,摇头道:“我就说你深知我心,”说着渐收了笑意,“中枢一派乱象,为官者,个个贪财如命,贿赂公行,这些人中既有原洛阳门阀,也有宗室贵戚,更多的则是当初随大相国四处征伐的老故旧们,大相国他,实在不好出面。”
    父亲既要同他唱双簧,晏清源自然要拿出魄力来,只是他既非以军功立威,旧部们到底因他实在年轻一直轻看。崔俨知他心思所在,但即便撤下晏慎,大相国属意的却是司州中从事宋游道,因此,面上又有了丝狐疑。
    “我跟大相国说了,你刚正不阿,宋游道这个人,更适合在尚书台,有你二人,一坐南台,一坐北台,纲纪自可振肃,天下也自可清明,大相国会同意的。”晏清源三两句便打消他的顾虑,“这样,你回去拟个单子,准备给御史台换换血。”
    见晏清源如此雷厉风行,事情进展未免太快,崔俨也愣了:“晏慎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他啊,”晏清源冷嗤,“他不是大相国嫡系,手里又掌着冀州兵力,还不怎么老实,你说,这样的人,我要怎么办?”
    崔俨摇头,言简意赅:“师出无名。”
    晏清源皱眉看着崔俨,却道:“有一件事,你怎么瞒着我?”崔俨不解笑道:“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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