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心慢慢攒了起来,很快化作一抹戏笑:
    “是么?这么诚实,”说着压低了声音,在她耳畔狠狠道:
    “我看你是欠操了,才敢给我这么放肆。”
    如此粗俗不堪的字眼,他是带着雅士一般的笑意说的,归菀面容一变,他手底轻薄的连串动作,已经让她明白话中涵义。
    于是她苍白的小脸,如初春的冰,好像一碰便碎掉了。
    晏清源却未再继续,似乎只是恶意戏弄她一番,得了她惊惶纯真的柔弱之态,便收手作罢。
    “去,把你箱子里那本《春秋公羊注疏》取出来。”他忽换了话题,提起她双肩,轻轻朝外推了一把,归菀浑身仍在抖,细喘着胡乱系好胸前飘带,照他吩咐,将书默默呈给了他。
    心底却极力压制住激荡的恨意,一时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    “研墨。”晏清源朝她招手,归菀闻言上前取了墨锭,如他所料极是熟稔地研起墨来,安静如斯。
    晏清源摆好镇尺,拣了一管长峰紫毫,蘸饱墨汁,提笔而落的字形十分庄重,归菀瞥了一眼,不免惊异,见他一派平静,埋首于誊抄这本《春秋公羊注疏》心底倒略松一口气。
    不多时,有婢子进来奉茶,晏清源饮了半盏,也不管归菀是否疲累,只命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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