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”
    他这一声“菀儿”唤得归菀一阵恶寒,含讥看他:“若我生的丑,便是会这些,大将军也不喜欢我罢?”面上却是如雾的哀愁,晏清源不由朗声大笑:
    “你很聪明,不过也不是毫无用处,生的丑了,就送到朝廷里做女官,也不浪费人才。”
    归菀无言再对,默默走到案前,往砚台里滴了清水,一圈一圈研磨起来,晏清源笑看她半晌,往一旁的小榻躺下,双臂作枕,随意拿本书遮住了脸面。
    好半日都再无动静,归菀扭过头,看他片刻,疑心他是不是睡着了,便轻轻搁了笔,悄声行至他跟前,旁侧榻头屏风上就挂着他的鹤氅,很漂亮,像他的人一样醒目,归菀脑中却控制不住地去想:
    如果她力气够大,是不是就可以将他捂死在当下。她被自己随时就能冒出的乱七八糟想法惊住了,是的,但凡有一丝可能,她都忍不住去想,去勾勒那样一个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似的场景。
    她明白自己魔怔了,是太想他死了,一个人,有时太想做什么,偏偏反倒不能。
    归菀颤颤伸出了手,掀开一角,却正对上晏清源幽深明亮的眸子,吓得她顿时松开,惶惶又将书给他盖上。
    晏清源却一把撂开了,扯过归菀,两人齐齐滚在榻上,归菀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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