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对。”
    归菀这才抬起了脸,有些不解,眼睛看着自己那块帕子,眨啊眨的,晏清源掣倾了身子,胳臂撑在小几上,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滑:
    “你看啊,既是一对,怎还会翅上留粉?”
    他戏谑的笑眼里,完全是归菀看不懂的意味,晏清源看她懵然无知,忍笑点着帕子:
    “蝶交则粉退,怎么还能刺上金粉?”他气息温热,弄的颊上作痒,归菀不禁偏了偏头,晏清源侧过脸就势在那小下巴吻了一下,“还不懂啊?军帐里头一次,都忘了么?”他偏还要追着她作弄,“你就如这只蝴蝶,是褪了粉的。”
    说的归菀脸顿时一阵青,一阵白,本不愿被触及的疤痕,一下被揭的鲜血淋漓。看着他那双眼睛,放弃了的一念,忽又改了主意:
    杀不了他,戳瞎了这双眼也是好的。
    归菀一把夺过帕子,恨不能立下绞烂了,晏清源盯着那张宜嗔宜笑的脸,一双眼睛掂一掂她:
    “大冬日里,都要往漳河跑,思春说错你了么?这可还没到春天,我的小菀儿这是想情郎了?”
    虽清楚他定知晓自己晚归的消息,可提及这么细,归菀还是一下警醒,回了神,再没功夫去气恨,不得不佯装镇静应付他:
    “我来邺城久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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