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季舒负手来回在太阳底下溜达着,空气干燥凛冽,吹得他面皮发紧,眼睛定在那颗老银杏上,不禁摸了摸脸颊:
    这糙劲快赶上它了吧!
    还没回身,听见那罗延的声音了,转头一看,迎上太阳光底下走来的晏清源:咄咄怪事,大将军这一载在外,枪林箭雨,风吹日晒,还把面皮养的白细,不换戎装,没半点武将的影子。
    “大将军……”寒暄的话还没完,那罗延已经嬉笑着打了个岔子,“李侍郎,早啊!”
    李季舒平日里待人,一贯不看门第高低,身份贵贱,一视同仁地和善,指了指头顶,笑问那罗延:“这话怎么说的,可不早了!”
    “呦,我说的哪是哪,侍郎,我说的是侍郎午饭用的早哇!”那罗延顺手折过来一枝枯柳枝,东一下,西一下,似有若无地扫到了李季舒的脸,“大将军可还没用饭!”
    言外之意,听在耳里,李季舒转眼就明白过来,两人一定睛,晏清源已经走出了几步,李季舒边加快了步子,边对那罗延丢下句:“我也没用饭呐!”
    尾随晏清源进来,李季舒上前补了正经礼数:“大将军,急着来,是有件要事,晏慎给陛下上了请求外放的折子,陛下暂还没有答复,估计,很快就要来问大将军的意思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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