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可知,云是留不住的,是虚的?”她眼中是嘲讽,笼着愁绪的嘲讽。
    “我只对你说这样的话。”晏清源点着她秀挺的鼻管,调笑自如,“虚的?我怀中是什么?”他搂紧了她,归菀避开,转口道,“我的簪子断了,请大将军再送我。”晏清源不置可否,却有心续前面的话头,忍俊不禁:
    “刚夸了你,你就张口闭口要这要那的,我当你不同流俗,原来也和寻常女子一样,爱这些珠宝玉饰?”
    归菀蹙了蹙眉,声音如梦:“我本就是俗人。”
    晏清源往那边梅瓶掠一眼,推了她一把:“起开,去画两笔。”
    归菀一怔,极快地从他怀里离身,却见晏清源也起来了,径自到案前,就要挽袖,对归菀置之不理似的,归菀这才明白:
    是他要画两笔。
    “你这回采的两枝不好,”晏清源侧眸看她一笑,手底轻轻拂过瓶子,“修剪的也潦草,看来,主人是心不在焉,压根就没想着要好好插瓶,菀儿,跟我说说,你有什么心事?”
    他是生了一副水晶心肝么?归菀听得心头乱跳,见他笑的轻飘,语气也是打趣的口吻,越发觉得没底,面上僵僵的:
    “开的好的,都差不多被剪完了,有几枝太高,我不好上去。”
    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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