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这个人,看上了……”说着怕忌讳,不敢再抖落,避一避不提,知道晏清源自然明白。
可此刻,陆归菀浑不知死活,那罗延叹息道:“但陆归菀病重,万一好不了……”一不留神,那罗延脱口就出,心道完了,这下触世子爷霉头,没想到,晏清源神情还是寡淡:
“好了就查,她要是死了,自然什么后续也就没了,倒也省我一桩事。”
语气寻常,可话说的肃杀冷酷,不过,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世子爷,那罗延微微有点高兴,心里直翻白眼,看那样子,陆归菀多半是好不了了!
正说着,值房走出人来,往这张望了下,明显是等晏清源的,晏清源施施然一负手,吩咐那罗延:
“这个事,你先不要管了,尽快把十五的事情弄清楚。”
整个邺城似乎都开始忙碌了起来,崔俨新升御史中尉,之前晏慎弹劾的折子,自然不了了之,御史台里,也是闹的鸡飞狗跳,原先几个御史倒先互相攻讦上了;徐隆之赴河北几州,开始量地括户;侍中石腾突然请病不朝,就在这个当口,崔俨已经将弹劾百里子如的折子写的整整齐齐,就等晏清源过目了。
东柏堂里,晏清源一连几日,都只是睡个囫囵觉,窗纸一夜夜亮着,透着白莹莹的光,被媛华偶一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