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才明白,”阿六敦则想起十五的事情,苦笑了下,“公子爷为何冒那么大风险,也得去尾随陆归菀。”
    灯火黯淡,晏清河往窗纸上看去,外头已经是黑黢黢的天,拿起刀,又一下下专心刻了起来:
    “入莲池,折桂枝,芳袖动,芬叶披,两……”
    后续低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,阿六敦一句没懂,而门口,老妪已经托着下巴打起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