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说着走回书房,盘膝一坐,提笔刷刷写了一阵,随手封好,那罗延在一旁,心思已经绕了千圈万圈,忽想的浑身一震,目光闪烁地看向晏清源:
“徐隆之去了河北,还剩三个,这个时候,怎么那么巧,石腾就告病了呢?”
晏清源一边沉吟,笑着摇首:“他们出生入死跟着大相国,就是为了杀世子?即便日后大相国不在了,只要母亲还在晋阳,他们四个,也不会生出这个心,石腾被打了又如何?”他想了一想,“他们,不过是纵着家奴,自己也跋扈惯了,这次勾连三司法,是怕我找上门。”
那罗延有些失望,觉得自己还是思想浅了,再往外头一看,烧起晚霞来了,临走了,又莫名打了个颤,回头看看晏清源,晏清源已经埋首到堆成小山的文案里去了。
大将军府里,连着几日不见晏清源,公主一人独坐寝阁,心神不宁的,听得外头一阵动静,慌得起身,一手扎在了刺针上,疼的她“哎呦”一声,血红的一滴就冒了出来。
婢子连忙来为她处理,公主一看,是新来的丫头。那几个,本可引为心腹的,都被以年纪大了,心思不在府里为由赶得七零八落,唯独剩了一个,又送去后厨当伙房丫头了。
公主知道是为归菀的事,一阵胸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