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一如既往的,实在瞧不出任何端倪,直到晏清源把大字放回案头,不知是碰了一下,还是怎的,惹的他眉头一皱,太后忙见机询问:
“大将军怎么了?”
迎上太后那双多情凤目,晏清源心底笑了一声,面上却如昔:“臣上元节遇刺,伤了手腕,当时未着意,不想其实是动了筋骨,到现在也没好透。”
陡然就提到了上元节,太后余光往小皇帝那扫了一眼,仿佛已经看见隐在袖中的手,又不觉成拳。
遇刺的案子,三司会审,最后只是随便惩处了司隶校尉监察不力的罪过,行凶的俱身死湮灭,算是不了了之,晏清源当初也无异议,此刻,忽又拎出来说……太后见晏清源还是了无端倪,一笑带过去,不等自己反应,已经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了:
“明日三月三,臣再去看看各项事宜是否一应备妥。”
邺城的这件盛事,小皇帝本不大多感兴趣,直到听卢静说了两回会稽的曲水流觞,才一发好奇之心,想着亲睹一番,也无不可,此刻,露出点真心的笑容,命晏清源退下了。
出了大殿,晏清源径直往省中来,昨天就得了信,遣出去的两部从事,已回邺都,没去东柏堂,先来省中述职,晏清源一到,施施然进来,众人目光齐刷刷的一聚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