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一手托住小屁股,一手点着她小鼻子:
    “梅姐儿长大了,都能给哥哥们研墨了呀?累不累?”
    梅姐儿素不怕他,一见他,异常活泼,此刻在他怀中乱蹭一气,整个人泥鳅一样扶不稳,可奶一样的皮肤拱过来,又滑又香,晏清源微有失神,看着眼前女童,眉眼是像极了自己,只那一头稀疏发黄的,让他略觉可惜。
    于是,把梅姐儿给了仆妇,袍子一展,在石墩上坐了下来,公主见状,忙让人摆上新鲜瓜果,一想方才父女之间那个亲昵无间的场景,才将这段时日受的冷落缓解了几分,仔细一盘算,转念安慰自己:
    开春了,他就是忙的很呀!
    这么想着,再去瞧晏清源,似乎果然清减了几分,听那罗延说,时常半宿不睡,朝廷里的事情,多了去了,没一样不让他操心的。朝中天天明里暗里,斗得跟乌鸡眼似的,自己难道还要因为这些个小事,跟他怄气么?她舍不得呀!
    越这样想,心底那股母性的温柔就越醇厚,恨不能现下就偎在他怀里同他说几句贴心窝的话,可到底矜持,只端来新打的柘浆递给他:
    “润润喉咙,春日里,妾总觉干的很,怎么比秋天还甚?”
    晏清源在唇边挨了挨,呷一口就放下来,微笑打量起公主,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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