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尺阔,外面是一层竹丝,打开来,赫然躺着一枝利箭,除却箭镞,还留着半根箭羽。
    上头的血迹,早风干发乌,那罗延瞧的满腹狐疑,一抬头,晏清源微微颔首:
    “过来看看,和我今日中的比较一下。”
    那罗延便将箭捧出,走过来,刘响则把今日取出的箭镞摊在掌心,灯盏挪近了,两人凑到一块儿,片刻功夫,瞧出了端倪,那罗延忍不住脱口而出:
    “世子爷,这两枝箭一样的!都是三叉箭!”
    说着同刘响,情不自禁打了个对眼。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晏清源扫了两人一眼。
    “属下记得世子爷以前说过,这样的箭,出自于南梁吴县所造,各棱角都极锋锐,比两翼箭更危险,一旦射中人体,很难取出,是南梁水师惯用的,因为杀伤力极大,所以后来加大锻造数量,骑兵也用,咱们重马槊,箭上头稀松平常,是不造这种箭的……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邺城呢!”那罗延一边说,一边琢磨,突然反应过来。
    晏清源淡淡笑道:“匣子里的,是陆士衡射中陆归菀的那一枝。”
    惊得那罗延一个措手不及,一下子愣住了,忽的脱口而出:
    “陆士衡难不成诈尸了?!”
    说罢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荒诞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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