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和娘亲……”
晏清源只是躺下,侧身托腮看着归菀,听到这话,笑了一声:“好端端的,说什么死不死。小姑娘,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生死死。”
归菀似若未闻,忽扭头扬脸对上晏清源:“等你腻了,会放我带着我家的东西回会稽吗?”
竹影晃在屏风上,如扁舟行在云水间,有那么一丛,也曳到归菀面上,恰似雏鸡的小脚印,晏清源瞧见了,顿生爱怜,一下下抚着归菀的脸,戏谑笑问:
“我说过的呀,只要你让我满意了,我自然会放你走。”
“如果你腻了,也会吗?”归菀突然一副渴求的口吻,神情分明带了点闪躲,仿佛这话,本难能出口的,晏清源点了点她嘴唇,柔软又清甜的一处,他笑吟吟地摇了摇头:
“唔,我想一想,什么时候腻,我也不知道呢,这种事,”晏清源无赖撩着衣带,“颠鸾倒凤,云雨之欢,天下哪个男人又会腻?我也不能免俗。”
归菀忍着泪,沉默半晌,才说:“你为什么偏偏困着我?你已经有妻有妾了。”
“因为我喜欢你呀,傻姑娘,这话我也说过多少回了,你跟她们不一样。”晏清源笑着抚慰她两句,兴致勃勃地盯住归菀,“怎么,真的吃味了?”
“我和她们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