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归菀立下娇笑起来,奋力去推他,嘴里连连告饶。
    “原来怕痒啊,好孩子,这可由不得你,我累了这些天,”他手底略一发力,把人摁稳了,扯掉小衣,倾下身来,才把刚才没道完的补上:
    “既然歇不成,就做些让我高兴的事罢?”
    归菀轻喘着一下扭过脸去,咬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