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说,起身直接离了梅坞。
    自从归菀搬到晏清源所居的艺圃,秋芙两个也跟着过来,零零碎碎的,隔三差五购置些小物件,多是归菀闺房所用,梅坞的一套齐全,仍按兵不动,好方便她在晏清源不在时回去小住。
    晏清源本十分简约的居所,被归菀渐渐弄的空间几无,光是笔墨纸砚,添了两具大几案,写字的,作画的,另有棋具茶具屏风篾箩等,一样不差。
    一抬脚进来,晏清源只觉满眼都是物什,好在他近日要事缠身,没工夫跟归菀计较,倒是那罗延,又看的一肚子闲气,送器具进来时,有时故意使坏,跌个茶蛊,摔个笔洗,踩个花样子,毛手毛脚的,却问归菀要钱再去置办,归菀哪里有钱,只得红着脸把晏清源送的几样首饰给那罗延,那罗延偏又不要,倒腾几句酸话,扬长去了。
    一晃眼,日子到了九月收尾,院中铺上一地金黄树叶,夜里偶闻雁阵洒鸣,归菀想起去岁的事情,形容寂寥,病秋厉害。每到就寝时,辗转反侧难能入眠,迷糊睡去,醒来便是一头的冷汗,要么起来喝水,要么关心外头下霜没有,晏清源被她闹的无法,索性眼不见心不烦,留她一人在稍间,自己往次间来了。
    距大相国出征玉璧,已经是满月有余,三天两日的,东柏堂里就飞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