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也还是白净俊秀如常,心底纳罕,一时也恨上天为何这般眷顾此人,舔舔发干的唇,摇了摇头: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    “别舔,”晏清源看她动作,伸手点了点,“天干物燥,你越舔回头嘴唇裂的越快,到时肿起来就不美了,涂些口脂罢。”说罢偏头一打量,忍笑拉着人进了驿站的厢房。
    因一早得了消息,驿站把厢房布置的齐备,一脚进来,就见火盆子烧的正旺,归菀把帽子一摘,脑袋一晃,满头青丝垂落,摇摆出阵阵馨香,正要找梳子,晏清源从躞蹀带上顺手一解,已经给递了过来。
    在邺城,躞蹀带他不常用,多用寻常腰带,这会子,扣上挂了一众如匕首、火石等随身物件,归菀瞄一眼,唇角微微一弯,觉得他又像个怀朔武士了,尽管她从未见过所谓真正的怀朔武士,如果有,就当是晏清源这个样子了。
    随意挽了个髻,蓬蓬松松的拿金簪子一插,险险要落,归菀也不在意,不想自己看起来那么娇气,净了手,直接问晏清源:
    “用饭吗?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肚子好一阵咕叽乱叫,归菀到底脸皮薄,脸上红了一霎,才低声支吾道:“我有些饿了。”
    晏清源哈哈一笑,扬手错了个响指,把归菀往榻上一抱,自己盘腿坐了,少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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