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一闪,跟着他到廊檐下站住了。
    “世子爷,陛下三番两次动杀机,也实在是麻烦。”
    晏清源冷笑一声:“蠢货,我早晚废了他,如今非常之时,一旦晋阳我晏家有失,就是南梁那个菩萨老头子都能一窝端了邺城这帮废物,他要自取灭亡,谁也拦不住!”
    对于世子跋扈不羁言辞,刘响习以为常,面上露出的是深以为然的表情,却疑心另一件事:
    “世子爷爱才属下知道,可留着南梁俘来的那群人,属下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,个个居心叵测的,我实在看不出除了是个隐患,还能有什么用处?世子爷完全不必大费周章应付他们。”
    一轮明月从游云里冒出,半泄的寒光照在廊下晏清源侧脸上,那眉峰下的眼睛,远甚这光芒,幽幽的亮,他哈哈一笑:
    “不急,他们是饵,我要的是鱼。”
    却不多做解释,留下茫茫然的刘响,愣了片刻,一搔后脑勺,裹紧羊皮袍子,进屋睡觉去了。
    因大雪耽搁两日,速度慢了许多,以晏清源这一众人的体力,倘不是寒冬,日夜兼程,也就是四五日的事情,这一来,生生托了近十日,才入晋阳地界。
    从西山过,晏清源又携归菀上马,这一回,却是两人共乘一骑,此时,已遥遥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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