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疾驰,奔向了离晋阳宫三五里地远的兴庆坊,下马直接找到一处小院,也不敲叩,推门而入,院子里那养伤的三人,正围着石桌用饭,没想到晏清源来的突兀,霍地都撂下碗筷,连忙起身,不觉都改了口:
    “见过世子。”
    晏清源早瞥见断手的那个,本有一个替他换药,见他两人进来,闪电般又掣开了,他微微一笑:“都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其余两人是无大碍,就这一个,刘响给新取了个名号,就叫无名氏,伤的重,一路用了最好的药,堪堪才保住了那残存的小半面手掌,此刻,单独给晏清源回话:
    “小人也好多了,多谢世子挂怀。”
    这话答的恭谨有度,俨然把晏清源当新主子的姿态,晏清源却只是付之一笑,让那两人先进了屋,只留无名氏,无名氏却手臂一伸,竟将一壶茶卷起,又拿过个干净没用的碗,倾身给晏清源注了热茶,看得刘响面上一肃,敬他是个汉子。
    晏清源如何不懂?他这是在给自己晾本事,遂笑着也把手一伸,毫不忌讳地就呷了一口,快的刘响都没功夫去阻,此刻,大惊失色地看着他:
    “世子爷!”
    “怎么,怕毒死我?”晏清源露出玩味一笑,根本不放心间,没有搭理刘响,而是把一双可看透人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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