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源面无表情:“我是要告祭,但不是在永宁寺。”
话中别有意味,刘响不再多问,一掣缰绳,从马上下来,行了个礼,快步进寺去了。归菀则紧了紧领口,分明听到了他这一句,试探问道:
“世子不去寺里告祭,那要去哪里?”
“在心里。”晏清源忽对她一笑,只打了个机锋,归菀失望地扶了扶突骑帽,把那双翦水秋瞳又露几分,刚要再说,就冲晏清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引得晏清源哈哈大笑,拿鞭子一卷,手上发力,归菀就落到他这匹马背上,稳稳坐在了怀里。
“冻着你了么?”他低头一问,拿大氅又把她裹紧几分,似乎有些后悔,四顾一看,就要调转马头,“还是回去罢。”
归菀却不肯,回头冲他眼睛一眨:“世子带我出来,本意是什么?是想带我看大佛的对不对?”
晏清源莞尔,点了点她微红的鼻头:“对呀,可是实在太冷,冻坏了你,不值得。”归菀不服气的一摇头,“我没那么娇弱,不过刚才鼻间一痒,冷风激的,既然来了,我也想看看大佛。”
“可不是,你没那么娇弱,”晏清源忽贴在小耳垂上,逗逗她,“我怎么着对你都受得住。”
归菀先是不懂,继而明白过来,脸上顿时飞起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