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,却知拗不过,怯怯褪了半边,被那温热的指尖一碰,疼的一蹙眉,咬牙忍了,他偏慢条斯理的研磨,末了,把个归菀的脸熬的通红,手一停,归菀立刻将衣裳穿好,听他说:
    “这几日不要沾水,很快就会好。”
    等手上也上好药,归菀心境也平复许多,眼睛哭的又涩又干,到了此刻,才一瞥那早飘落到地上的信函,犹豫了一下,晏清源却忽然说道:
    “先过年再说,等该回东柏堂,我会带你走。”
    “那,如果大相国到开春还不好呢?世子能走得开么?”归菀期期艾艾望向他,晏清源无言,良久,他那被长长眼睫遮住的眼睛中,闪过一道晦暗,复又化作寻常:
    “我自有安排。”
    一场风暴,似就这样了局,归菀不禁回想来此间前,碧秀跪在眼前,鼻涕眼泪横飞的模样,她总算从碧秀断断续续的哭腔里,知道了发生什么,往书房来的这一路,噎了无数冷风与雪花,而此刻,脊背上已经是大汗湿透。
    只是心底还存疑虑,他真的信了么?
    “我听那个小丫头说,”晏清源两只手,不觉覆了上来,却是撑在归菀腰肢两侧,碰也不碰她,实属罕见,唯独那双笑吟吟的眼睛,是归菀熟知的,那里头的倜傥自若,跟方才一经对比,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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