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梁老儿,空余北伐无功之恨,又有太清元年失寿春于鲜卑小儿之手,这份大礼,焉有不心动的道理?将军只管命送去,”说着狡猾一笑,“我敢打赌老菩萨必会受纳!”
    “只怕他不会轻易上当!”柏宫却无十足把握,只听王适说的天花乱坠,把个窄眼一眯,“老菩萨到底也是争霸一方的人物,平白无故,天上掉馅饼的事,就怕他不信呐!”
    “将军此言差矣,今天下三分,一在西,一在北,一在南,而将军居河洛大地,乃华夏正统所在,这三者,皆欲争之,如今,将军倒向谁,谁一统天下,建千秋功业的机会就多增筹码,何乐而不为?老菩萨即便心存疑虑,最终也会安然纳之,不信的话,将军大可一试!”
    这一分析,柏宫心花怒放,直拉起王适的手叹道:“真乃吾之景略呀!待大业既定之时,必奉卿作丞相!”
    一语豪情壮志泼出去,才意识到自比苻坚,似乎也不大妙,柏宫干笑两声,喊来郎中丁和,把一纸书信交托,沉下心等萧梁回应。
    尔后,听闻晏清源遣来的不过元柱等人,嘴上一哂,立时在马背上狂笑不止:
    “鲜卑小儿果无人可用!是元柱吗?只会啃猪大肠而已!”
    一通讥笑下来,对方起哄不止,狂傲至极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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