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还在热孝。”
    “你羞什么呀?”晏清源揶揄她,“我做我的禽兽事,你也不是第一回见识了。”
    一想到刚才他和身为嫡母的茹茹公主,在丧期里,竟是那样一副荒唐无耻情状,归菀十分惊骇,此刻,两人目光相交,晏清源一下窥破她所想,淡淡一哂,毫无顾忌:
    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她是柔然人,按柔然风俗,大相国已去,她是要嫁我的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归菀简直如吃了苍蝇,水润润的杏眼一睁:“啊,世子,你难道要娶你的嫡母?”
    “有何不可?”晏清源心平气和。
    归菀暗道此人果然没脸没皮,要替他脸红,好半日,憋出一句:“世子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?”
    “咦,”晏清源蹙眉笑着倾过身子,一伸手,捻起她那根飘带,“菀儿不是一直拿我当禽兽看的么?不对啊,我向来和禽兽没区别的呀。”
    归菀无言以对,不觉频频摇首:“你怎么能娶嫡母?人伦纲常,世子就一点也不在乎么?”
    目光在晏清源脸上游移半天,见他依然满不在乎,归菀垂下头,思索许久,晏清源也不催促,随手捞起卷书,津津有味看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世子,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归菀终于问道。
    花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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