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,却也知柏宫一事,定压的他心事重重,答应一声,出来喊那罗延,忍不住交待:
    “大将军既然都回来了,不在这一时两时,你捡要紧的说一样也就罢了,让他早些安置。”
    公主哪里知道世子爷的脾气,那罗延心里无奈,虚虚一应,赶紧进了屋。
    此时寝阁内,空无一人,连个送茶递水的丫鬟也不留一个,人既都被支走了,那罗延知道寒暄的话不必,世子爷也没闲心听,尽管他是存了一肚子话想问,硬生生忍住,先把邺城这几月来发生的要事说了,最后,落脚点仍在柏宫的事上,一张脸,陡然变得苦大仇深起来:
    “世子爷,邺城近日流言蜚语的,都在议论世子爷镇不住柏宫,”他那双细长眼睛,快速地把晏清源一溜,“为这事,中尉的府邸,被砸几次了,二公子特加派人手看顾,真怕一个不留神,中尉出门就被砍啦!”
    晏清源神色寡淡,歪在三足凭几上,一手托着腮,不作任何评价,听那罗延絮絮叨叨扯了良久,摩挲起一具喜鹊闹梅的翡翠杯,问道:
    “陛下近况如何?”
    他在晋阳时,黄门侍郎李季舒的书函倒始终没断过,临到这一路巡视,居无定所,才暂停书信,那罗延把头一摇:
    “应该没有要紧的,侍郎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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