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功业,一并赏赐罢。”
这里头的微妙,晏清源早一眼识破,小皇帝哪里是来赏赐的,他将衣袍一抖,温声道:
“那罗延,替我送客。”
说着留下个瞠目结舌的内侍监,径自一甩袖,再多一字的客套话也无,扭头出去了。
一应的珠宝珍玩,刚打点清楚,晏清源毫无兴趣可言,见家仆还在忙络,施施然一负手,吩咐说:
“不必入库,拿去赏这回随我去晋阳的扈从。”
想了一想,俯身端详起两口箱子,下巴一抬:“刘响和穆孚,一人一箱,其余平均分散。”
未几,改名穆孚的无名氏求见,晏清源正端坐如常,穆孚前脚一到,那罗延兴兴头头地后脚就跟进了,一打个错面,穆孚平静如常,那罗延则瞧得满腹狐疑:
这谁呐?
可一见他装束,明显已经是个中级武将,只是……目光一动,这人竟没了双手!那罗延小心思转地贼快,很有眼色地朝世子爷身后一站,手一抄,又俨然第一心腹模样,压根不避嫌。
穆孚却迟疑了下,见晏清源微微颔首,提口气,直言道:
“多谢世子厚赏,末将来,是为当初行刺一事。”
那罗延一听,十分迷惑,眼睛在穆孚身上一转,已经是个精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