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归菀一阵冷汗涔涔,惴惴不安看向他:“世子说这话,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晏清源笑了,拍拍她小脸:“我说的,就是个人之常理,谁不是见一回少一回,还能多了不成?”
    归菀“哦”一声,失神片刻,提在半空的心,缓缓又放回肚子里去,一想方才自己第一反应是把他往坏处想,虽不为人知,自己觉得怪不好意思,等秋芙进来把托盘一送,殷切接过,见是几样精致淮扬小菜,又是一怔,身后,晏清源已经下榻,手往她肩头一搭,笑道:
    “陆姑娘,今日是你生辰呀,贵人多忘事啊?”
    归菀一扭头,心里猛然作酸,泪要闪不闪的,晏清源已经拉着她手坐到几前,把描金孔雀牡丹纹执壶一拿,朝两个白玉小杯中注了桑落酒,瞄一眼菜品,抬眸微笑:
    “去晋阳那么久,你也该想念家乡菜了,尝尝罢,看蓝泰的手艺精进了没有?”
    归菀猛地从心头那股酸楚里,清醒过来,听得心头一寒,眼波动了动,一抬眸,晏清源的脸上,是惯有的寻常笑意,她十七岁了,日子过的真快,古人说,白驹过隙,归菀蓦地想起离开寿春城的那日,头顶脱缰而去的云朵,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白驹过隙。
    可晏清源,仿佛没有变过,同彼时寿春城外初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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