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里所指,秋芙似懂非懂应了声,一捞裙子,抱紧了,赶紧浣洗去了。
归菀又命花芽把作画的材料草图等搬运回来,用过饭,还是把草样子给描补成了,不知不觉的,又哼起歌来,花芽忽插进来一句:
“陆姑娘,你会唱的歌谣可真不少哩!”
“我小时候在会稽学的,家里下人喜欢唱,”归菀把图一卷,摆放好了,扭头冲花芽笑道,“她们呀,最爱挽了裤腿洗衣裳时唱这些,我和姊姊听那么几回,也就记着了。”
花芽却羡慕说:“陆姑娘的嗓音,真是好听,软的跟天上云彩似的。”
说的归菀噗嗤一笑:“花姊姊怎么知道云彩是软的呀?”
她忽调皮说了句地道会稽话,花芽果真没懂,只觉那一口词儿真是婉转回环,听得五脏六腑都伏贴了,一时惊奇,满脸的兴奋:
“陆姑娘,你说的什么?”
归菀把眼睛一眨,帕子一掩,娇笑道:“不告诉你!”说的花芽就来闹她,花芽本性活泼,追着归菀满屋子跑,两人得趣,一个追,一个躲,归菀求饶也不行,从稍间跑到明间,提着裙子一头就栽进了个坚实的怀中,撞的晏清源也是一愣,忙把人抱住了:
“嗯?原来菀儿也这么顽皮?”
他一现身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