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尚书事的重臣,波澜不惊:
“邺城的事,就先有劳诸位了。”
酝酿了多日的倒逼世子,临到跟前,没两个回合,散了架子,众人面上讪讪而退,有不死心的,犹豫着回头一拱手:
“世子,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晏清源微微一笑:“太师要真的觉得不当讲,那就不要讲了,说该讲的话。”
被他这么果断一拒,特意从青州赶来的库狄干脸上实在挂不住,暗道真不是当初那个自己奋力相救的坠马小儿了,嘴角不觉抽搐下,同众人在那罗延的相送下,朝大门去了。
晏清源在廊下默立片刻,刚一转身,一个小脑袋瓜贸然从柱后露了出来,唤道:
“阿兄!”
“七郎?”晏清源微觉惊讶,“这么晚,你跑东柏堂做什么?”说完,过去将人一打量,见他脖颈上绷布都没拆,直僵着个脖子,可笑的很,眼珠子却灵活如初,转个不住。
“我想求阿兄带我回晋阳!”晏清泽被他引进了屋,安安分分坐下了,晏清源皱眉:
“不行,你的伤不能长途劳顿,我去晋阳耽搁不久,你留邺城便好,下葬时再过去。”
晏清泽一脸的不快,也不加掩饰了:“刚才你们在里头说话,我都听见了,勋贵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