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你我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吗?”
    他那幽暗的眸子里把个戏谑的笑一投过来,目光渐炽,很是放肆,归菀便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,一时气闷,只能把话岔开:
    “日头怪晒的。”
    说着朝树荫下走去,早有刘响拿了两具胡床在茵茵绿草上一摆,归菀刚坐下,晏清源紧随其后,把扁银水壶一递:
    “渴么?”
    归菀嗓子眼早开始发干,却还是摇了摇头。
    晏清源揶揄一笑,脸却板了起来:“如果是在大漠里,我给你水,你喝是不喝?”
    归菀没有说话,顿了一顿,伸手接过水壶,一线清凉入喉,觉得肺腑里外都被浸得重得了生机。
    “小姑娘,记住,身家性命永远排第一位,”晏清源笑道,“别总这么矫情。”
    一阵长啸传来,林子中的鸟复又被惊的四处飞散,马蹄声一近,掀的是个尘土飞扬连成一线,遥遥一目,已可见身后跟着的侍从们马头上皆挂满了猎物,踌躇满志地朝这边赶来。
    众人纷纷一掣缰绳,很快,成堆的猎物小土山似地摆到了眼前,一清点,斛律金将军家的二郎所射最多,众人一阵叫好,七嘴八舌道:
    “头筹是二郎的呀!世子要赏什么?”
    晏清源笑而不语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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