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借着那股残润,不大费劲地就挤了进去,两人严丝缝合的一瞬,归菀措手不及,立时尖叫起来,忙捂死了嘴,下一刻,晏清源便横冲直撞鲁莽一如少年。
归菀断续抽着气,唇都咬破了,渐渐的,再无力气去忍,便娇吟起来,整个人浮浮沉沉昏昏涨涨,由着他掌控,脸在半梦半醒间似被人扳过去,发烫的吻,落在了湿漉漉的长睫上。
不知癫狂多久,归菀睡的死沉,晏清源在那腴白的胸前一嘬,搂着滑腻腻的身子便相抵而眠了。
第二早,一起身,满褥子的血,却也吓了晏清源一跳,一掀薄衾,光溜溜的身子上全是他昨夜留的掐痕,白嫩嫩的腿根那,果然一片经血。
晏清源眉头一蹙,轻拍她的脸,低声唤了两句“菀儿”,见归菀不醒,命人烧了热水送来,拿手巾替她揩了,阵阵热意袭来,归菀一颤,睁开沉重的眼,就见晏清源的脑袋正在自己下头,惊得她下意识就踢了一脚出去,没踢在别处,全蹬脸上去了。
晏清源头一偏,面色微沉,把雪白双足一捉:“你来癸水了。”
归菀这才发觉自己什么还都没穿,羞的把被子一扯,眼圈立马红了:
“那你还……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要来?”晏清源嗤地笑了,“昨晚上,刚开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