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敌吗?”
    晏清源本都朝外走了,一折身,似笑非笑望着她:
    “唔,我的菀儿这么懂男人啊,那你说说,我心里现在想什么呢?”
    他笑得温柔亲切极了,一闪而过的寒意,白刃一般,归菀立下警醒,慌忙把脑袋一摇:
    “我不懂男人,”飞红着脸低下了头,声如细蚊,“我在北地,只认得世子一人,可世子是天人,想的什么我不能猜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