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就要把自己浸透,两人无声对峙半晌,他眼中已成霜态,朝她唇上一揉,似有话说,最终却只是仍化作松弛的一股笑意:
    “好,我不勉强你,勉强来的事情,难能如意。”
    说着,扶起归菀,把人一推:“你回去吧。”自己也随之起身,重回案前,理也不再理她,归菀咬了下唇,一顿脚,挪到他跟前,悄悄牵那一抹素色衣袖:
    “世子?你又生我气了?”
    晏清源一挣,把帑簿摊开,拿起朱笔,一会画个圈,一会打个勾,忙一阵,知道归菀那双眼睛依旧定在自己脸上,无声笑笑,抬眸睨她:
    “你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,还杵在这里?碍眼。”
    说的归菀飞红了脸,眼睛无辜一眨,小声道:“那我去了,世子。”她把脚尖一转,走到外头,慢条斯理系好鹤氅,竖起两只耳朵,咦?他没追出来呀?归菀略感失望,回眸看了一眼,戴好自己的包帽,推开门就被冷风裹挟了。
    暖阁里,人走后,晏清源只觉满腹业火,喊了两声“那罗延”,不见人影,外头回一句;
    “那罗延公干未归。”
    晏清源便走了出来,对门口亲卫道:“给我备车,回家。”
    等真回了大将军府,不过理事,忙到甚晚,话都懒得说,盥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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