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记起启程当晚他的那番教导,神情一敛,便把那点急色收了,只得苦笑了下:
    “我听阿兄的。”
    他的语气里,不过片刻间,就只剩了顺从。
    晏清源倾过身,把他腰间匕首一解,脱鞘而视,锋锐的光芒犹如宝钻,他微微一笑,弹了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