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孩子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归菀把他调戏的手打掉,红着个脸,错过身去,收拾起茶碗,一个个摞了,抱着就要去冲洗,晏清把眉头一皱,拦住她,甜蜜蜜地说道:
“扔开,自有人做,我们来做最重要的事如何?”
归菀手不得闲,羞得拿胳膊肘去搡他:“世子!”
想她日夜行军,也是疲惫,自己则军情压头,晏清源随口这么一戏弄,就此作罢,笑着把人松开。
等归菀再进来,先嗅到到的是她手上澡豆的馨香,晏清源把两只眼从舆图上挪开,冲她展颜:
“你要是累,先睡罢。”
归菀却走了过来,也学他,在舆图上瞧了好半日,疑惑问道:
“世子,你不回晋阳,要掉头南下吗?”
“既然上天给我这么好的机会,我不用,岂不是浪费?”
“你,”归菀两只眼,说不清道不明地在他身上转了两圈,不消她说,晏清源似乎很能体谅她的问不出口,哼笑一声:
“不错,我是要先统一了北方,再图江南。”
他坦荡得让人难以接受。
归菀心头一沉:“世子,划江而治你也是不肯的罢?”
“王业不偏安。”晏清源很干脆地给了个清晰回复,说完,蹙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