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,有能缚其身,取其颅者,世袭公卿,以率关陇,所余大将,归款军门,当即授客卿之秩,特加骠骑之号,凡百壮士,勉求多福!”
    孝武之死,本就是谜团乱麻,被李元之这么毫无顾忌一点,肆意宣扬,又有富贵利诱,四下里一片死寂,西军个个满腹狐疑,只把目光动了动,断不肯信,在将官的目视下,按兵不动。
    这样僵持着,他们不动,魏军也不动,晏清源在马背上,依然不急不躁的,退回中军,吩咐左右,后退数里,就地休息。
    这一下,双方都摸不着头脑了,魏军不进攻,居然临到眼前不放精骑过来,完全不像主帅晏清源那个喜好弄险的风格。
    贺赖的都帐拨了拨芦苇杆子,探出半个脑袋,有些忧心了:
    “丞相,晏清源没有什么动静呀!”
    他们最怕的,不是晏清源强攻,恰是他围困。
    年逾四十的贺赖,胡须已经多日没来得及修饰了,乱糟糟蓬在那儿,两只黑黢黢的眼,也在盯着后撤的魏军,搓了搓指腹的厚茧,心头碾过一阵不安。
    把晏清源引到此处的狂喜,随着魏军的毫无动作,渐渐退却了。
    回到中军,刚一下马,一只纤纤素手就伸到了眼前,他一抬眸,对上一双盈盈清眸,归菀把水囊举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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