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上一般。他忽然冲她一笑,温文尔雅的,归菀便越过他的目光,朝后掠去,然后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了。
两人这一去,西风漫漫的墓冢间剩的是他叔侄两个。晏九云一扯马缰,翻身下来,目中无人地走到碑前,先是拿手巾擦了又擦,把本就很干净的四圈偶飘来的落叶踢开,又给新加两抔土,注视片刻,才拍了拍手,就要离开。
晏清源很能沉得住气,一言不发,等他策马后退几步,眼皮都没抬一下,果然,晏九云终于冷冷开口说话,却还是施了一礼:
“齐王,我想内子并不想见到你,劳烦齐王移步。”
称呼都变了,晏清源的新爵位,他呵地声笑了,眸光淡淡地瞥了瞥晏九云:
“当日若不是刘丰生拦住了你,死的人是谁?她能算到刘丰生怎么做怎么说?晏九云,你的死活她根本置之不顾,最毒妇人心,这句话你是不是没听过?我不想跟你啰嗦,你要还有点脑子,我劝你,不要跟我作对。”
晏九云似乎对他的说辞,一点也不意外,他罕有的把脸绷的什么表情也无:
“是,普天之下,跟齐王作对的都没好下场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也好自为之。”晏清源毫不客气,语气已经十分重了。
晏九云冷笑一声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