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无论是兄是弟,都不曾真正把你放在眼里,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你难道就不想做一回渔翁?”
    晏九云听得迷惘:“阿媛和母亲都不在了,我做皇帝,又有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程信一怔,好不失望,把他这个院子这么一瞧,人烟杳然,四下冷寂,果然是没什么气象可言,他重重叹口气,盯着晏九云道:
    “如果阿媛没死呢?你愿不愿意为她赌一把?你若不出头,可就永远不能真正地护住了她!”
    晏九云表情顿时凝滞,好半晌,眼珠子才一转:“你说什么?!”
    程信道:“我自颍川回来,一直留心她,又怎么能袖手旁观,我只问你,肯不肯听我一劝?”
    眼见他要发急,程信如何不知他关心的是什么,遂用无比慈爱的语气说道:“你若是能成,我自然什么都告诉你,若是不能,我告诉你又有何用?还不是要仰人鼻息,不知哪一刻,就沦为弃子?”
    晏九云彻底愣住,良久,把头慢慢一点:“我想见她。”
    寒衣节祭扫后,不过几日,巴蜀传来萧逸同江陵萧铎混战的消息,晏清源只是哂笑,借小皇帝之名,在宫中设宴,众人醉眼朦胧中,看见的是齐王晏清源腰间明晃晃佩剑。
    酒过三巡,晏清源毫无醉意,头一转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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