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懵了,偶遇之后又观察了两日,忍不住问了身边的人:“灏哥儿这是怎么了?天天傻乐的人,怎么突然就愁眉不展了?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?”
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,身边的小厮支支吾吾了半晌,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魏大少本来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,要是跟前的人立刻给了答案,他兴许就不追究了,可越是这般犹豫,越是叫他起了疑心。
仔细一查,魏大少囧里个囧。
当天稍晚时候,他一个没忍住,同娇娇说起了这个事儿。
在多数人家,嫡庶之间要么互相针对,要么就是单方面的漠视,少有关系和睦的。可若是堂兄弟之间,关系反而没那么紧张了。就像魏大少,他对他堂弟并无恶感,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要把人逐出家门。
娇娇听了他的话,倒有些诧异:“我还道二房迟早会离开府里的,原来不是吗?”
“就算要离开,该给的安家费也会给的。他们原先在商行里做什么,以后也会仍旧如此,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。”魏大少顿了顿,又添了一句,“就像如今的魏家,不也有许多依附咱们家的旁系吗?再怎么着,二叔他们也比那些旁系来的亲近?”
娇娇觉得有理,又想起早先听闻的一些消息,迟疑了片刻后,索性将心头的疑惑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