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之一。
衡玉闭上眼睛,没有再想这个问题。
推行新政这件事,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做。现在他只担心赵信的身体。
衡玉比原来与许母等人说好的时间要提前半个月回到京城,但许斐那边早有预料,算准了大概的时候让下人日日去码头等着,这一日便把衡玉等人接回了府中。
许斐没有提前向许母和宋子衿透露风声,以至于两人看到衡玉后都很惊喜,对着他一阵嘘寒问暖。
到了晚上,许斐当值回家,方才找了衡玉去书房谈话,把那些事情详细告知了衡玉。
衡玉听完许斐的话,眉心微蹙,嘴角抿得用力,泛出淡淡的白色,“叶党竟然敢如此行事!?”
在赵信病重缠绵病榻之际,竟然让叶党一些官员到宫门前跪下请愿,请求陛下早立太子以固国本。
以劝谏之名行逼迫之实,叶党行事真是越发张狂了。
衡玉垂下眼,又恢复了平静,只不过出口的话没有他身上气质那般温和,“去宫门前请愿的官员名单,还请父亲给我一份。”
许斐微微蹙起眉来,“你要名单做什么?”
“他们在宫门前请愿,搏取名声,搏取仕途。竟然是在赌,那便要做好输的准备不是吗?”衡玉轻描淡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