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必然还会一路锦绣青云的活着。”
衡玉拱手,敛去了脸上的笑意,淡淡回道:“多谢大人挂怀。”
待刑部众人离开后不久,刘礼就到了这里求见衡玉。衡玉与他碰面,然后随着他一道进宫。
乾清宫中,赵信望着魏贤端上来的那碗黑糊糊的药,下意识蹙起眉来。他咳了两声,挥手让魏贤把药放在一旁,“你先去取些梅子过来。”
“陛下,相太医说了,喝完药后吃梅子会影响药效啊。”魏贤劝他,但望着这黑糊糊苦得很的汤药,一向七巧玲珑心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劝说了。
他只是看着就觉得难以下口,可自从相太医给陛下换了药方后,陛下已经连续喝了这些苦药喝了有三个多月了。
“影响药效啊。”赵信神情恍惚了一下,不需要魏贤再苦口婆心劝说,自己已经伸手接过那碗汤药,“罢了,直接喝吧,反正已经喝了如此久了。朕啊,还要拖着时日支持明初推行新政呢。他现在已经这么艰难了,等朕百年之后他又该如何自处?”
魏贤眼眶一热,垂下头没有在帝王面前失态。
衡玉站在门口,右手死死抓着那道门槛,抬头望着前方,目光略微失神。
“许大人?”刘礼小声提醒他。
衡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