稽可有何见闻?”喉间有淡淡的痒意,宋轩手握成拳抵在唇畔,轻轻咳了起来。
本就血色偏淡的唇色这下子更是淡到偏紫。
既然没有再抚琴,宋轩贴身伺候的人连忙上前为他添了一件薄斗篷。宋轩重新坐下,衡玉在他对面坐下,出声道:“刚到会稽不过三日父亲与伯父便送了信来,不过玉虽然在会稽时日颇短,但也遇到了一位风姿颇为出众之人。”
宋轩思绪一转,勾唇笑道:“会稽傅氏的郎君吧。傅氏郎君八岁清谈的名声轩也是听过的。”
衡玉偏头,冲宋轩眨眨眼,“傅氏郎君八岁清谈,又怎敌得过我宋氏玉郎六岁辩难。”
宋轩一笑,脸上多了几分血色。他学着她的句型,道:“轩六岁辩难又怎抵得过宋氏女郎五岁作赋?”
两人对望一眼,宋轩先行笑道:“玉儿与兄长叙旧的方式就是互相吹捧一番吗?吃茶吃茶。”
婢女给两人重新奉上茶,又缓缓退下。
衡玉捧着茶杯暖手,“堂兄的冠礼要到了,玉还以为自己赶不上了,没想到还能亲自将备好的礼物送给堂兄。”
宋轩吃了一口茶,“玉儿的礼物总是别出心裁,折扇也颇得父亲喜欢。”
虽然知道伯父的风雅是世族里出了名的,但想想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