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无可无不可地吃着,傅逸对于这样的甜味倒很喜欢,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,透出愉快的情绪来。
衡玉偏头过去,恰好看到他这一小动作,脸上带出些许笑意,却没有多说,只是问道:“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,景初打算如何庆贺?”
“往年生辰皆是与好友于山林漫步,或是闲暇抚琴吟唱,今年的生辰倒是有些冷清了,随意在家中吃一顿便饭就好。”傅逸无所谓。
他现在身处的地方既不是会稽也不是洛阳,而是边防前线容城,并不是个庆贺的好地方。
衡玉道:“那日子绪应该也会过来吧,我们三人到时吃上一顿便饭,也算是为你庆生。对了,前几日子绪刚和我念叨他家中为他与一位女郎君订婚了,景初你也快了吧。”
傅逸笑笑没说话。
两人又逛了片刻,去酒楼里吃过晚饭,傅逸便将衡玉送回大宅。
“景初。”衡玉站在台阶上,突然转过身与傅逸对视。
傅逸依旧是那副眉眼含笑的模样,“明初,什么都不必说。”
他是一个通透之人,闻弦歌而知雅意,刚刚衡玉将话题突然转移到他的生辰,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都是在说两人只是知交好友,仅此而已。
他傅逸心慕眼前的女郎君,敬她智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