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讥讽。
“如此重要之事, 我左某人会与诸位开玩笑吗。祁姑娘的确拿出了信物。”左五蹙眉道。
他自己也有点怀疑, 但东坛主以什么身份这么和他说话, 他们在教中的地位当是平起平坐。
“左坛主,你说的是那个玉佩吗?不过是个刻着湛字的墨玉罢了,若是没有其他的证据, 叫教众如何信服?”
一直沉默的薛帆旁听片刻, 突然出声插话,“那我们去教主的房间看看吧。”
明月教教主遇害后,他的私人物品只是被教中人封存上锁好,并没有翻动过。
薛帆继续道:“若是能从里面寻出和那个祁姑娘有关的东西, 我便信她的说辞,否则就不能怪我将她视为觊觎明月教的贼人了。说不得教主之死还和她有些关系。”
不得不说在几人中, 薛帆的眼界是最出众的。
至少他看问题看到了本质上——在齐凌出现后, 薛帆大概猜到了他也是有所准备的。
“……那就走吧。”左五最先站起来。
明月教教主苏湛的院子早就落了锁,各处窗户和大门也都被锁死。几人用钥匙将大门打开,一一走进去。
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房间已经落了灰, 薛帆阴鸷的眼神环视整间房间, 确认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