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三分都在她手里——而且无人知晓这背后有她和齐凌的布局。
眼下这家酒楼,也是她手下的产业。
打量了周围几眼,衡玉便也闲来无聊观看陈进与何陶的棋局。
棋局走向逐渐分明。
何陶捻起一子。
一子定生死。
“退之兄,承让了。”何陶拱手笑了笑。
陈进无奈摇了摇头,把手中的白棋丢回棋盒里。这时,齐凌突然眉梢微扬,缓声笑道:“两位,不知可否将棋盘借我与老师下一局?在路上时我就兴起想要下棋,只苦于找不到棋盘。”
陈进与何陶对望一眼,何陶点头道:“公子请自便。”稍微移了移棋盘的位置,更方便衡玉和齐凌下棋。
衡玉与齐凌本就是面对面坐着,齐凌收拢好棋盘上的棋子,率先捻起黑子温雅笑言:“棋力本就弱于老师,此次还是我执黑先行吧。”
轻轻落下一子。
衡玉跟上。
两人落子速度极快,何陶与陈进多看了几眼,不由抬眸对视起来,原本坐姿有些慵懒随意的何陶下意识坐直,目光落在棋盘上。
不到一刻钟,齐凌放下手中棋子,坦然笑道:“我还以为自己游历数月有所寸进。”
“的确有所寸进。”衡玉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