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眼睛也没睁开。
宗固笑了笑,“在想大皇子之事。”
“想得太早了。”衡玉顺着他的话道。
齐凌正当盛年,即使大皇子居长,即使大皇子是以极为尊贵的“祚”字为名,那又如何?
他还不是储君。
就算大皇子稳居储君之位,面对她也要恭恭敬敬的。
“是早了点。我并非担忧日后,只是眼下我觉得你对大皇子并不满意。”
衡玉听到这话不由坐起来,“我满意不满意又如何?”
宗固无奈笑了笑,“你的态度会影响陛下的判断。”
因为足够信重,并且足够倚仗衡玉的能力,所以衡玉的态度很大程度上会决定着皇储的走向。
“是啊,你看,明知道我的态度会影响陛下的判断,依旧对我心怀不满抱着日后卸磨杀驴的念头。这种聪明人哪里担得起储君之位。”衡玉摆手,主动终止了这个话题。
人聪明也好,愚笨也罢,都比故作聪明要好。
故作聪明的人在真正的聪明人面前,心思浅得一望便知。
又过了两天,衡玉再次进宫,顺便和齐凌说了要告假三月的事情。
齐凌唇角微抽,最后还是默默点了头,只是在心中想着要为老师在御史台那里好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