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“还要再等等,我父亲还在路上。”言下之意,颐思韵出去也只是消磨时间罢了。
沉城很少下楼吃饭,全程没有说话,只是带着尹童坐到了距离谢应知最远的位置。
可惜他屁股还没坐热,就被沉黎叫去了厨房。走前担心尹童,特别嘱咐有什么事就叫他,遭了谢应知一记冷笑。
以往谢应知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,今天有些反常,甚至沉城刚走,他就忍不住揶揄了尹童一句。
“看来你伤的不算重。”
尹童知道他在嘲讽她白日宣淫。
其实被谢应知和颐思韵看到,她并没什么心理负担。
她又没违法背德,在自己男人房间里做点爱做的事,有什么好避讳的?
“反正我又不用动。”
尹童笑了笑,从他面前拿了块梅干塞进嘴里。
谢应知眯眼盯着她,目光下移到双唇——舌尖舔掉梅干残留在唇上的糖粒,津液将红润的嘴唇染得更加通透玲珑。
这张嘴是不是下楼前还给沉城做了什么?
“不知检点。”谢应知脱口而出。
尹童忽然被“教育”,感到荒唐又好笑。
“男女朋友互相取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难道你和颐思韵不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