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让他免疫,恰恰相反,这种一开始就把目的摊在面上的纯真和坦诚,是他没有办法应对的。
归海梦以为他不喜欢,潜意识舔了下嘴唇,询问地看他。
天知道舔嘴唇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性意味。
卓槐沉肩后仰,一个放松下来的姿势:“继续。”
归海梦想了想小黄片里男主角都是怎么挑逗女孩子的,叉开一条腿坐在他中间,伸手抚上他的脸,她微微低头,双马尾因为重力垂落在他的衣领上:“那你不要骂我哦。”
“我没有骂过你。”卓槐将她的腰往下按,直到女孩上半身都被禁锢在自己怀里,“嘘,小点声,别让鬼起疑心。”
“它来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卓槐任她动作,眼风在女孩手腕上的银镯上一掠而过,“要装就装得像一点,别露馅。”
其实整件事都没归海梦的份,她大可以甩袖子走人。但她现在对卓槐的感觉很复杂,他是目前唯一一个能看见她的世界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从那世界短暂脱离出来的人,一想到这,即使她觉得现在举动过于逾距,也说不出个不字。
归海梦看着身下坐着的少年,他贴着她那么近,仿佛下一刻就要与她抵死缠绵。
鬼使神差地,她亲了亲他的侧脸。